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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老狗社"會不會是"鹿皮社"?


"鹿皮"的日文發音是"洛喀屋哇",像不像台語的"老狗"?以清軍在南澳一直遭受老狗社的襲擊,老狗社應該很前線,鹿皮社合乎這個條件。其它mori兄的那張南澳地名衍生表的其他怪地名就需要更多考証與想像力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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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http://www.keepon.com.tw/ActiveSite/Message/One.asp?MessageID=35059 http://www.keepon.com.tw/ActiveSite/Message/One.asp?MessageID=35059 有趣有趣. 我一直在看這兩篇的路線, 以前的小南澳到大南澳的路, 應該有經過北溪(剛好文中的有提到狀況)再翻越到大南澳, 這樣鹿皮社應該就有可能, 不過鹿皮應該是後來(日治)的事, 內老狗又可能是流興或部份跑到武塔附近的部落人... 我對那些路線比較有興趣...
  • 摘錄自"劉壯肅公奏議" 副將開山戰沒摺(十五年九月二十四日) 竊據統帶宜蘭防勇副將劉朝帶稟稱:蘇澳、花蓮港一路,光緒初年,經提督羅大春自海邊築碉漸進,大兵既退,旋復荒蕪。今社番撫定,請由山內逐漸開修,直達花蓮港,以免迂繞。臣見其深明地利,當即批飭相機辦理。 九月初五日,據宜蘭軍管帶王廷楷稟報:九月初一日,劉朝帶督弁勇五百人入山開路,距蘇澳五十餘里之光立嶺地方,將隊伍紮該嶺東西兩面。其地去老狗社尚二十餘里,蔓草荒山,四無人跡。劉朝帶分隊跋山,另遣差員黃德昌攜帶化番二十餘人前往探路,營官曾友成率勇一百五十人正在嶺西開路,不虞黃德昌甫過山嶺,忽有伏番無數,鎗如雨發,黃德昌與隨從二十餘人均被戕害。該兇番乘勢圍殺曾友成開路勇夫。劉朝帶督率弁勇,開鎗接戰。番圍過眾,竟與營官曾友成等弁勇二百數十人一併陣亡。王廷楷相離較遠,救援不及等情前來。臣聞悲歎不已。 自來番性嗜殺,每至秋際八、九月間,名曰「做享」,專事殺人。今劉朝帶所開之地,僅老狗社與加九岸番毘連。加九岸仇殺居民,緝兇未獲。諸社竟敢潛伏路左,殺害官弁二百餘人,豺狼之性,怙惡不悛,實屬異常悖虐。臣得報復,另委總兵滕國春接統所部,嚴飭各營防禦,以衛墾民,確查出草兇番,究歸何社,派軍嚴剿,以儆凶頑。 伏查副將劉朝帶忠勇性成,敢於任事,連歲入山剿撫,奪隘殲渠,戰功卓著。及統所部駐防宜蘭,其地夙多匪類,分結黨徒,一曰「西皮」,一曰「福祿」,不時械斷,擾害閭閻。劉朝帶到防後,疊獲渠魁,兩黨為之斂跡,閭閻安堵,愛戴尤深。一旦督軍開山,恃勇深入,陣亡山僻,骸骨無存;宜蘭紳民,輒為流涕。可否仰懇天恩,准照總兵陣亡例從優議卹。其餘陣亡之副將銜參將黃德昌,都司曾友成、李勝鍾、孫得勝,守備滕國順,千總陳嗣錦、劉如意、曾民立、張雲祥,把總任承恩、劉學疆、王維城、許海龍、陳新華、林漢卿、丁元泰、張言誠,外委黃品芳、張德坤、王占魁暨勇丁、通事等共二百七十三人,並懇飭部分別優卹,以慰忠魂。其救援不及之營官副將銜遊擊王廷楷、副將顧金魁,雖重山間隔,聞報已遲,究屬救援不力,應請革職留效,以勵軍威。 光緒十五年十月二十日奉上諭:劉銘傳奏副將進山開路中伏陣亡懇恩優卹一摺,據稱九月初間,副將劉朝帶因番社撫定,進山開路,猝遇兇番,伏路戕害等語;全臺生番,前據該撫奏稱一律歸化,何以宜蘭各社輒復逞其兇狡,設伏戕害?當時辦撫未能盡善,已可概見。此次戕害官弁至二百餘人之多,若不大加懲創,恐受撫各社聞風效尤,後患更不可勝言。著劉銘傳督飭現派之員,查明叛番,確係何社,嚴行剿辦,以儆兇頑。所有已撫未叛各社,應如何通路鎮撫之處,尤應妥慎籌辦,切勿輕率從事,是為至要。副將劉朝帶,著照總兵陣亡例從優議卹;參將黃德昌、都司曾友成、李勝鍾、孫得勝、守備滕國順、千總陳嗣錦、劉如意、曾民立、張雲祥、把總任承恩、劉學疆、王維誠、許海龍、陳新華、林漢卿、丁元泰、張言誠、外委黃品芳、張德坤、王占魁及勇丁、通事等共二百七十三名,均著分別從優議卹。遊擊王廷楷、副將顧金魁,救應不力,著一併革職留營效力。該部知道。將此由五百里諭令知之。欽此。 若可知"光立嶺"在何處? 便可知前進的路線. .
  • 謝謝mori兄提供的資訊. 本站搜"光立嶺"...就是我提出的問題... 前鎮子是jogi給的"鳳紗山", 實地走訪後, 發現並非, 搞不好"光立嶺"就是我走到的那個傳言中的"鳳紗山"... 烏帽山和西鞍部間的是最有可能的, 跟舊地圖也吻合, 但是再過去的狀況...真的是不太可能, 除非往東或往西的路線...再研究研究. 提到[做享], 我就是特地秋天去那邊抓螞蝗... 第一張圖就是我懷疑的戰場 { 菜單: 仲秋的螞蝗最滋補 http://www.keepon.com.tw/ActiveSite/Message/One.asp?MessageID=28459 }
  • 1.引述新編的<臺灣地名辭書卷一:宜蘭縣>---南澳鄉 鹿皮地名解釋:原稱為Kyito,即現在的鹿皮(lopoy),鹿皮,是日人命名的,是以前作戰時的觀護站,如果觀護的人穿上鹿皮,就表示敵人來了,故鹿皮(lopoy)的意思:穿鹿皮以警告族人的地方;其實鹿皮真正的地名是tailugayun,意思是有許多楓樹的路。(p388-389)其中社名若去掉tai,lugayun和清朝老狗社的音譯相近。大正4年(1915年)武塔人,9戶43人移入,始稱鹿皮社。民國46年"利有亨社"全社遷往鹿皮。所以該書的"南澳鄉行政區沿革表"中的明治36年以前"老狗社”演變為利有亨社,就是這個緣故。由此看來"老狗社"應該就是"鹿皮社"的真正地名的稱呼。 2.再參照 劉壯肅奏議 關於"老狗社"的位置 十六年(一八九○)正月,劉銘傳親赴宜蘭蘇澳督戰。老狗番去蘇澳深入八十里,山高路絕,乃命軍開道、設橋梁以往。二月,宏洛自南澳循高山以進,諸將自溪底赴之。社番拒,輒破。師行十日,乃至老狗社隘口;兩山壁立,絕壑巉巖,中道僅一人出入。總兵傳柯德鼓勇方入,隘伏作,死之;後軍至,已無跡矣。宏洛自武搭山巔走西北,抄老狗社後,與溪底軍懸絕二十里,聲息俱窮,山險不得下。眾番數百人突至,血戰破之。是日,銘傳自登武搭山勘形勢,宏洛已去二十里,不相聞。武塔以西,奇峰疊嶂,天日不開,師危甚。土人言老狗諸番無村落,散處群谷間,雖深入不獲也;獨地狹無田,非出山不獲食。大軍誠壁隘、絕其糧,可不戰下也。銘傳從之,乃令宏洛毋下山折兵銳,設地雷群隘絕之;開道武搭山南,與溪底軍合。番夜出求糧,值地雷,盡死。三日餓益甚,痛哭送子以降;乃振旅而返。是役也,始以遊擊鄭有勤冒餉、違節度,誅之;終以提督李定明失援傅柯德,罷其軍奪職,眾乃竦然。 3.其中"宏洛自武搭山巔走西北,抄老狗社後,與溪底軍懸絕二十里,聲息俱窮,山險不得下。眾番數百人突至,血戰破之。"似乎一路採由著大南澳嶺過去, 一路應該溯鹿皮溪上去兩路包夾,由此看來鹿皮社就是老狗社可能相當大。
  • 現在沒有資料可查. 不過就個人的了解...鹿皮僅是曇花一現. 怎麼加, 都不可能是大社的... 遑論清軍時期. ps.如果就克孝兄所言, g發的音是很輕的...那麼就發音而言也沒有很大的吻合性, 我在往老武塔路上就一直用各種方法發"老狗", 比如是logo或老犬... 想辦法跟利有亨搭上...呵呵亂想一通...
  • 1.台灣通史的撫墾志(11)八月,統領劉朝祐率兵四百,自宜蘭小坡塘坑入山,至凍死人坑,為南澳番老狗社所襲,力戰免。即有可能是從冬山鄉小南澳附近有個舊地名叫"小埤塘", 再走四方林這條路線, 經凍死人坑(應該是寒溪),由此離"利有亨"社不遠, 哪麼"利有亨社"即有可能就是"老狗社".附近有條"打狗溪",是不是和"老狗社"有關? . 2.其實有個宜蘭史上重要的人物"陳輝煌"必須要注意, 就住在阿里史(三星鄉),離冬山鄉不遠,對南澳泰雅族很了解, 想必應該會提供一些資訊, 給清軍(合理的懷疑).後來劉銘傳討伐老狗社, 陳輝煌就是當先鋒. 3.清朝政府對於老狗社的範圍, 應該不是很清楚, 所以只要在附近出現的原住民都當稱為"老狗社".由其上奏的摺子中可看出端倪.
  • 如下網站資料: http://club.ttu.edu.tw/kavalan/kav3.htm 確定劉朝帶(不是劉朝祐, 台灣通史記載的(人名和時間(九月)都有誤), 是由小南澳進入, tzou兄之前就有去踏查過"光立嶺"了, 相關位置還是不得而知? 找一天過去看看.
  • 另一個想法: 既然從寒溪(即凍死人溪,大正初年地圖清楚標示)入山會遇到老狗番,而攻打老狗番又可由南澳入山,沿武塔山西北夾攻(如果是大南澳嶺),則老狗社應該在這兩地之間。 音最接近的是上河地圖裡蘭崁山(1477)及其南邊的"拉卡"。如是此一帶,上述文章的路徑解讀都迎刃而解,而且該地也確實兩岸夾壁,僅一人通。來到光立嶺(如果是烏帽山),相去20里(12公里)也差不多。劉銘傳的溪底路線可能就是南澳北溪,武塔山路線就是繞過望庫山、鹿皮山回攻。連打狗溪都有道理了,確實是正對烏帽山而來,翻過去打老狗。 假如是,那他的命運呢?被併入哪裡? 大正初年的地圖一堆新社已在寒溪附近出現,(哈卡巴里斯新社就在寒溪),沒有老狗,但另一個地方出現"鹿皮",有關係嗎?
  • 這樣討論看來不無道理. 光立嶺在大進村誌含混帶過, 隨便找個打狗溪寶瓶坑附近的山頭, 我就一直想去釐清, 因為根本沒有人去走, 附近有支流, 我覺得有些地形真的很複雜, 當初取道, 我推測應該在 1013~983(烏帽山)間穿越, 但是如果鳳紗山是小南澳上來的986山頭(jogi跟我說744), 那麼當初的路線是否更往西偏移些? 再者, 是否光立嶺過後還是純水路? 萬歲山正東側的北溪實際上是存在一些天然障礙的(落差瀑布), 所以我想還是有可能是採萬歲山稜線附近山路, 但是存在一個問題是, 越嶺到北溪再上去的這一帶山形曲流等, 也是超複雜的...
  • 根據宜蘭廳治一斑一書:隘勇線沿革表 1904年 明治三十七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大元前山.鳳紗山.田寮山線前進 1906年 明治三十九年九月十一日 烏帽山線前進 1908年 明治四十二年十一月十九日 大南澳北溪左岸線前進 克孝兄的大正地圖, 應該是大正五年(1916年) 蕃地地圖,有詳細的位置,不知可否不吝在網上Post, 就可知推測其相關位置.
  • 拉卡--賽考列克稱楓樹為拉卡. 所以就植物上應該也可以來增加佐証. mori兄: 看來可能要請你跑一趟先踏查看看, 我實在是沒有解讀的能力.
  • 克孝兄: 明治41年四月(1908年)日人發動1500人大南澳方面隘勇前進,就是從烏帽山過去到達大南澳溪左岸,和你描述的清兵可能進攻的路線雷同, 日人極有可能會參考清朝文獻.
  • 鳳紗山的位置: 明治37年九月的隘勇線前進 宜蘭廳治一斑的描述: 是沿著清水溪到大元山.番社坑.鳳紗山.烏帽山.過雙生腳到武老坑以東的糞箕湖山. 理蕃誌稿描述: 是沿著清水溪到大元山前山鞍部經鳳紗山,包圍舊寮山.十三分山.於前進烏帽山附近與原住民發生衝突. 資料上都有經過烏帽山附近,由地圖看來不是"887峰", 就是"744峰", 較有可能是"鳳紗山","986峰"較偏南似乎比較不可能."光立嶺"我覺得不是"鳳紗山", 應該就在寒溪附近的小山峰. 孝克兄的所說的"烏帽山"我覺得清兵應該是走不到哪裡.
  • 如下網站已有人去考證到光立嶺位置, 打狗溪真的去打"老狗". http://www.youngsun.org.tw:8080/calendar/index.asp?calendar_day=2004/12/19
  • 這就是我說的資料... 我同事是某基金會"顧問", 也在某大學族群OO所畢業, 而那份資料的作者之一後來我才知道是我的國小老師, 當然他們講的立場都不太一樣... 我同事跟我說: 你可以用自己的角度去分析... 我是以山者的角度觀看, 或許時間改變一些事讓人難以判斷... 但是我以自己的資料判斷可以說...那一顆山頭不可能是光立嶺!!! 僅是比較有形狀的小小小山形. 這就像報紙有時充板面的狀況, 大霸尖的攀登變成南湖, 還有一些新聞報導...大概就眼尖或剛好身臨的才知道較真實狀況. ps.另外一個類似的狀況, 是縣內有生態團體的GPS資料, 我很納悶問另一團體, 怎麼會有這麼錯誤離譜的資料? 他就說他們認識很久, "騙家騙家", 當然我對一方說的話也是持 部份保留的態度.
  • 所以解決點的問題, 可經由線的確定而更加清楚... >>資料上都有經過烏帽山附近,由地圖看來不是"887峰", 就是"744峰", 較有可能是"鳳紗山","986峰"較偏南似乎比較不可能. 由高度分析, 744峰可能性較大; 但是由現場資料查看986可能性蠻大的, 因為就是在這邊轉折的... 887小山頭應該也有可能, 但是可以確定應該從這邊南邊轉進, 到達986. 當然以上是針對隘勇線... 當初的路線, 我想應該是走"缺口"進出的, 當然以前的地貌 或許跟現今有很大的差異... 而這個缺口我想應該是 887~1013間或者1013~983間. 如果一些資料都指向該處"起伏不大", 那麼887~1013間很有可能, 我曾經站在這個缺口兩邊, 北溪那邊吹來的風讓人懷疑, 這邊曾經是出入口. 但是如果光立嶺是322624 2720787(寶瓶坑取水口)附近的那個 488或合流中間557, 那麼1013~983間就是當初的路線了. 這樣說來, 照片中那個488附近的山形就真的是光立嶺了, 不過我開始懷疑"嶺"的定義了. (照片中兩張分別就是488,557附近山形) 如果從鼻仔頭進入大進村到達打狗溪, 大概都會被那烏帽山頭(?)形狀 所吸引! 我覺得就登山的角度, 這會是一個有趣的考證課題. >>"光立嶺"我覺得不是"鳳紗山", 應該就在寒溪附近的小山峰. 孝克兄的所說的"烏帽山"我覺得清兵應該是走不到哪裡. 光立嶺應該不是鳳紗山, 因為時代背景好像不一樣, 但是"寒溪附近的小山峰", 不曉得mori兄的理由?
  • 各位有興趣的朋友,我快認輸(or 認清)了。 在楊南郡書裡(台灣百年前紀事or古道)關於樺山資紀的一篇文章有提到老狗社,他是引用藤崎濟之助的'樺山資紀蘇澳行'裡提到一些樺山少佐有碰到的四個部落的其中兩個, Yu-garehiriki and Wu-raku,通稱'老狗(Rakau)',而這些部落位於南澳南溪流域。 我立刻去翻這本書(但為林呈蓉翻譯),發現藤崎擔任蘇澳郡守時曾經非常非常努力考證樺山的蘇澳行,他見過的人,他們從何而來,在哪裡碰面,發生什麼事。不看則矣,一看才知那時就因部落名稱並無統一,稱呼各異,又搬來搬去,有時又和頭目名稱混用,或和其他動詞或介係詞同用,名稱當時(1926出書)就很混淆,何況現在要考證。文中藤崎也多次表達'無法考證'。 例如前述Yu-garehiriki and Wuraku, 查林呈蓉譯本就有兩個名稱,一處寫著通稱 Tsikau (not Rakau),一處寫著 Ra-si-to or Ra-si。不知是否因此楊南郡判斷就是 Rakau。 這四社之一有標明為Makeyiku,其頭目為 Yauhei Buta,此人上船見過樺山。後來社名也被稱為yauhei, or yauei, or Buta,就是今天的武塔。除此之外,其它的都沒留下來,也搬來搬去,併來併去。唯一區域清楚說明的是在大南澳溪流域,沒註明是北溪或南溪。 樺山到那一帶合縱連橫才引發了清朝開北路,所以所述(再加上當年的小兵水野遵的記載)應是非常原汁原味。藤崎擔任蘇澳郡守也是二十世紀初,應有充分的天時地利人和做考證,仍充滿難以考證的喟嘆,我就別逞強了。 應可以知道的是:老狗是通稱,在大南澳溪流域。 但有意思的是,前面所有的名詞(藤崎可是抄錄了一大堆)都沒有鹿皮一詞,唯一出現的是藤崎本身到鹿皮探訪耆老,所以鹿皮之出現晚於樺山的行動。我的推測仍是認為此名應是來自老狗或楓樹,如同高雄來自打狗。 Takau→打狗→高雄→ㄍㄠ ㄒㄩㄥ 楓樹→lakau or lokau→老狗→鹿皮(lokawa) 不過我已認清了這種混淆淵遠流長,所以每個人聽到的可能都對,我們就像聽口述傳說一樣欣賞這些混淆的故事,如同欣賞到處都有鄭成功的故事一樣。
  • 會認為光立嶺是寒溪部落附近的小山峰, 其實是受到"台灣通史"的影響,劉銘傳的上書中並沒有談到"凍死人坑"的地名, 原因是清朝時期宜蘭的"小南澳"是屬於番界, 而且原住民常常"出草",由其附近的小地名"割頭店仔"就知道, 而"台灣通史"成書在民國以後, 寒死人溪的部落到了(1912年)才成立了.所以引用其名,不足為奇, 其實我一開始就有懷疑從"打狗溪上去", 打狗應該是打老狗的意思, 話又說回來"打狗溪"的稱呼,應該也是日本時候才叫的.後來去翻閱伊能嘉矩著/楊南郡譯註關於宜蘭平埔族的踏查,明治三十年拜訪"叭哩沙撫墾署",其中有一段描述"以宜蘭地方南部的蘇澳山脈為起點,南止大濁水溪, 這一塊地方居住了山蕃,統稱為南澳蕃,其蕃社群中,自古以荖狗社(Raokao)最有名",可惜伊能嘉矩並沒有進入小南澳調查,要不然就可很清楚的了解原由, 到了明治四十二年(1909年)3-5月森丑之助前往"南澳蕃"社調查,這時老狗社已分為多社了.正如克孝兄所說言,老狗社是指大南澳溪地區的南澳番的一種通稱。 .
  • >>老狗是通稱,在大南澳溪流域。 我後來也這樣想, 就像很多社名, 除非有個很特別底定的名稱, 不然沒有利害關係的自由遷徙是可能有很多變化的. 小南澳實際上也算是泰雅klesan的活動區域, 甚至有書提及是舊耕地, 只是舊寮(腦寮)與大進村(小埤指的是梅花湖後山那個) 的進入, 讓這條"龍"就變成一個疆界--"野分山", 然日治時期的鐵絲網則是往內更進入... 1912年遷入寒溪流域主要就是參考他們的舊耕地, 打狗溪右岸還曾是小南澳社與四方林社址. 不過打狗溪是這樣來的還真是第一次聽到, 有趣!
  • 1.如下網站描寫劉銘傳討伐老狗社的經過: http://lan-yang.myweb.hinet.net/new_page_2-3.htm 2.日人在明治41年(1908年)大南澳前進隘勇線後新開:小南澳-雙生腳間輸送路:查烏帽山:上河地圖標示為雙生山, 那麼雙生腳又在哪裡? 是不是在烏帽山下, 蘇花道今昔李瑞宗著 所附地圖稱此為小南澳路http://library.taiwanschoolnet.org/cyberfair2005/bcpsbbb/main-2-2-2.htm 是有經過蘭崁, 若隘勇線只是經過烏帽山的附近, 哪"986峰", 是有可能是"鳳紗山", 不過這些都是要實際踏查才會知道的.